影片库
兹心》是一部由患者、家属、专业人士亲述的关爱抑郁症公益题材纪录片。该片涉及青少年、高校大学生、孕产妇、中老年各阶段及多种职业人群抑郁现象,邀请并访谈患者或家属及医学、心理、教育、社会领域专家近40名热心人士,从个人、家庭、学校、医学、社会多个角度,为患者、为科学、为爱发声。
2019 年 2 月 3 日,第三十五届圣丹斯国际电影节公布得奖名单,纪录片《独生国度》(One Child Nation)获得美国纪录片类 评审团大奖。国际参展的纪录片《独生子女国度》由导演王男栿和LYNN ZHANG联合执导,聚焦了有争议的中国的计划生育政策与弃婴的话题。影片从导演王男栿自身的故事开始,探究了计划生育政策的本质,以及在实施过程中造成的悲剧。
在云南怒江边的大山里,生活着一群没有户籍的傈僳族人。这里没有学校,没有医院,偶尔会有慈善人士来教孩子们一些文化知识。由于不能上学,孩子们的时间都用来给家里干活。影片纪录了这批傈僳族人中兄弟俩的生活:哥哥此利华17岁,弟弟甲利华10岁。他们的爸爸在弟弟六个月大的时候去世了,妈妈改嫁山下,没有带走他们,兄弟俩在山上跟着外婆、舅舅生活。在艰辛和困苦之外,他们的生活也有着简单的快乐。
This documentary is about the life of two Lisu brothers who live on the Biluo mountain where Nujiang River passes. The elder brother, Cilihua, is 17 years old and the younger one, Jialihua is 10. Their father died when the younger brother was only six months. Their mother remarried and settled at the foot of the mountain, leaving the boys to her mother and brother. There is no school on the mountain and the kids spend their time shouldering the family chores. Even with the misfortune and hardship, simple happiness is never far from their life.
梵文、中文叫莲花生大士,藏语叫咕汝仁波切,密宗和藏传佛教的奠基者,还有可能是量子物理的创立者。我们沿着喜马拉雅山追寻他的踪迹(从巴基斯坦、印度、尼泊尔到不丹、中国西部)攀登他穿越的山峰,寻找他展现佛法的神圣湖泊,潜入他密宗修行的神秘洞穴,我们的探险队要去证明,是否传说中的一切真实存在。我们试图去挖掘隐藏在八个化身背后的含义,以及它们所代表的八个量子能量。它们可能是根植于神秘咒语中的密码,也许是穿越在平行宇宙间的量子通讯,还有足以改变物质的光能量,和储藏在宇宙空间中的知识。在这次旅途中我们寻求大喇嘛的佛学智慧,学者们的潜心研究,技术革新者的科学性揭示,探索人类意念如何把负面力量转变为正面能量。
意识的力量是无限的,如果我们能够释放它,但是我们为什么不能做到?你想知道答案吗?加入我们的旅途吧。
Gunmaker, an indie rock singer, whose musical partner died a year ago. He throws his whole being into touring, howling for freedom in a contemporary society rife with contradictions—all the while under surveillance by the authorities.
当新闻中传出武汉爆发新冠疫情的第一批报道时,在国内其他地方,张秀华——正遭受着另一种疾病的折磨并为她自己的生命而战。医生们可能已经放弃了她,但是她的孩子和孙子们却没有,他们正在尽一切可能让她和他们在一起多呆一会儿。
这部作品以克制的黑白画面观察这个家庭、他们与母亲的处境、疫情造成的后果以及彼此之间的斗争。自尊心和对立的世界观最终使兄妹之间的关系变得紧张——但他们仍然没有从母亲那边让步。
对于家庭内部情况的呈现仍然是最重要的不分,但观众能不断地从新冠引发的危机和由此产生的限制中捕捉一些瞬间。通过这种方式,该片巧妙地将一场私人家庭危机与一场全球性紧急事件交织在一起,并在微观和宏观层面显示了它们对人类生活的相互影响。
上世纪九十年代末,中国大约有四五千万产业工人下岗,涉及的家庭人口更是数以亿计,贺国平就是其中一位。下岗后,妻子开出租,他成为天天炒菜做饭的“家庭主夫”,儿子贺奂也由嬉耍顽皮的孩子长大成人。二十年对这个普通家庭的跟踪拍摄,这个持续“在场”,让电影产生了“看见草生长”的时间触角。有人说,这是一部“平民史诗”。
《太平天国》讲述了太平天国是中国近代史上一次规模最大的农民革命,由洪秀全领导的这场战争,14年间将势力发展至18个省,活动地域达150多万平方公里。这场规模空前的战争造成死伤者达数千万人。 1864年7月19日,遭清军合围数月的太平天国都城天京(南京)被攻陷,随着清军的一把大火,方圆十几公里的天王府成为灰烬,曾经威风八面的太平天国政权也瞬间灰飞烟灭,这个曾经疾风暴雨般席卷江南半壁河山的农民政权黯然退出了历史舞台。 一个多世纪以来,太平天国的历史一直极富争议,它似乎离我们既远又近,始终影影绰绰。国父孙中山曾经以洪秀全第二自居,而毛泽东、蒋介石对太平天国也都是褒扬有加。不过现在也有越来越多的学者指出,似乎某些史实正在表明,这恐怕是一种误读。 孰是孰是?是革命,还是邪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解读,历史的真相距离我们仍然十分遥远。
被病人誉为“天下神刀”的刘海鹰,是在八十年代理想主义盛行时期成长起来的医学博士,九十年代中期在德国度过了职业生涯最重要的阶段,让他养成了严谨细致、精益求精的专业品格。在多年的行医经历中,刘海鹰常常自掏腰包救助家庭贫困的脊柱重症畸形病人。他知道这些人如果不手术,等着他们的将是器官功能衰竭或死亡。但长期资助,经济难以为继。后来他用痊愈病人及家属还有部分热心人士的捐助作为启动资金,成立了一个以他名字命名的脊柱健康公益基金会,依托他领导的医院科室团队,对中西部地区贫困家庭的患者展开医学救助。然而,日以继夜的高负荷工作,让这位医术精湛的好医生早已成为一名亟待被照顾的病人。同事们劝他要多多顾及家庭和身体,但他已经停不下“救死扶伤”的脚步。他仍然踉踉跄跄走着,守护着他难以割舍的、救死扶伤的人生。
黄河中游的三门峡湿地,是野生大天鹅重要的越冬栖息地。每年吸引一万余只越冬的大天鹅。一只雌性大天鹅“美峡”翅膀受伤,不得不永久留在越冬地。在这里,它与另一只受伤的天鹅组建家庭并孵化出了7只幼崽,这是野生大天鹅在黄河流域越冬地自然繁殖成功的首例。随后的五个月里,美峡先后失去 丈夫和一个孩子,家庭遭受巨大变故。单亲母亲困难重重。秋末,大天鹅陆续抵达黄河中游的越冬地。美峡的领地也受到了挑战。第二年春季,越冬的天鹅开始飞回北方繁殖地。面对迁徙,六个孩子又将何去何从呢?
"A female swan Meixia, whose wings were injured and could not fly, had to stay permanently in the wintering grounds, where she and another wounded swan fell in love, then started to breed and rear their young.
However, Meixia lost her husband and one child sequentially in five months, the single mother suffered deeply from her family lost and life bristled with difficulties for her unexpectedly. At the end of autumn, the wintering ground in the Yellow River Basin is crowded with other swans which means Meixia’s territory is facing challenge.
Next year spring, swans are flying back to their breeding grounds. When facing migration, what will be the destiny of her six children?"
中国农村贫童的影像纪录诗,也是(伪)剧情片。2015年6月,贵州毕节再传四兄妹自杀世界。留守儿童议题一时焚烧通天,一把余火也烧进荣光荣的心,开启这部纪录片,既是私日志又是大议题,似绝望个案却指向整片中国农村。导演带着手机潜进风声鹤唳的村内,农村、儿童、贫穷、暴力,一环扣一环的绝路,从长达六分钟的黑夜犬嚎展开。透过自身成人与孩童角色的对视,独特的剪辑叙事手法,导演刨开现世绝境,询问恶,也询问希望。
中南医院妇产科,形形色色的故事上演从没有停过,5万块钱能救一大两小三条人命,手里只有5千元的丈夫,借钱、贷款、抵押房产此时都行不通,“拯救小凤之女”变得不可能完成;李家福——“拆弹部队”首领,面对夏锦菊保住子宫的请求,露出艰难而犹豫的眼神。心脏两次停跳,换血2万毫升,他如何剪断“炸弹”上的红蓝线,她又能否在“鬼门关”前转身?命悬一线之际,“生死时速”让人目不转睛。年轻妈妈李双双腹中的胎儿,引产似乎已被当地优生科判定,李家福团队却提出实施刨宫产,抢救微弱的性命。救,可能倾家荡产,一生背负沉重的负担;不救,可自己的骨肉,如何走上内心的审判厅。年轻的爸爸该如何踏上这段产房的“釜山行”。
《绝境求生》是一部表现中国企业和资本市场真实故事的纪录片,影片通过对不同当事人的采访,讲述了地处中国西北戈壁一家企业和一群职工深陷绝境后的命运之变。影片人物交织叠加,情节起伏跌宕,呈现了一个复杂多元的社会剖面,剖析了一场在中国转型时代下的生存撞击。
本片 荣获第四届深圳青年影像节纪录片类 最佳创意奖 ,香港中文大学、 第二届中国民族博物馆 永久收藏奖 。
有意想观看的,可联系版权方微信:1714371600
《加一》颠覆大众对留守儿童的固定思维,以独特的视角呈现最真实的留守儿童生活。
加一是一名留守儿童,父母常年在外打工,每次短暂的相聚都会牵动加一幼小 的心灵:长途 跋涉和爷爷去看望在外打工的父母,离别时躺在爸爸腿上静静落泪;春节过后妈妈提前出去打工,没有说再见是因为偷偷躲在被 窝里泣不成声。然而父母离开后生活依然要继续,忍受过难尝的别离滋味后,依然要忘掉烦恼,快乐地和同学玩耍,淘气地逗哭弟弟后又像大人一样哄着他。每天和弟弟徘徊在哭与笑之间,就这样在痛与乐中成长着。
留守儿童并不是“苦逼”的代名词,他们有他们的快乐,有他们的纯真,他们也确实要忍受不一样的孤独和无奈。大时代下的小人物,他们的生存状态是这个时代的特殊印迹。
The documentary, “JIAYI”, adopts a particular position from where it objectively and non-discriminatingly uncovers a real world of these left-behind kids in rural area in China, which overthrows the social stereotyping towards this special group existing in the remote and underdeveloped regions.
JiaYi, one of these unattended children, cherished every single reunion with her parents who work as migrant labors: she would travel thousands of miles with her grandfather to visit them; lying on her father’s leg and crying silently is her way of resisting saying goodbye; Tears flooded her eyes so violently that she didn't says any words when her mother had to leave earlier than planned to start working during the spring festival. However, life goes on no matter they are ready or not. She struggles to survive in the suffering of separation while at the mean time, she must learn to forget this painfulness and pretend to live like a normal kid who enjoys her time in school with peers. She, like a mature adult, can make her younger brother cry and then burst into laughs. Their life is filled with tears and laughter as they grow up happily and toughly.
“Sadness” is not supposed to be the first image of these unattended children. Even though they have to withstand the loneliness and desperation that are not normally experienced by their peers, they still have their share of happiness and innocence. They contribute to maybe a minor section of this era but their very existence still leaves marks on this thriving generation filled with variations.
1986年5月9日崔健在北京工人体育馆"世界和平年"首届百名歌星演唱会上首唱《一无所有》,在随后出版的该演唱会拼盘音带《让世界充满爱》中收录了这首歌,这才被视为中国摇滚的开端。
本片采访了中国摇滚23组摇滚艺人,崔健,汪峰,郑钧,臧天朔,沈黎晖,张帆,唐朝老五,子曰秋野,瘦人戴秦,痛苦的信仰,铁风筝,反光镜,吴虹飞,罗琦,脑浊,面孔,天堂,夜叉,歇斯,秦勇,栾树,黄燎原,捞仔。听他们聊聊这三十年间的辉煌和低谷,传奇与非议..
三十年的中国摇滚恰如少年,这一切只不过刚刚开始……
米歇尔·福柯(Michel Foucault,1926.10.15-1984.6.25),法国哲学家,他也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思想家之一。福柯的效应遍及人文科学,他在哲学、历史、社会理论、文学、艺术、政治学、法学等方面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在某种意义上,福柯写出的是完美之书:每一本书都是一个全新的世界,无论是领域还是材料;无论是对象还是构造本身。他参阅了大量的文献――但是这些文献如此地陌生,似乎从来没有进入过学院的视野中。他将这些陌生的文献点燃,使之光彩夺目,从而成为思考的重锤。有一些书是如此地抽象,没有引文,犹如一个空中楼阁在无穷无尽地盘旋和缠绕(如《知识考古学》);有一些书如此地具体,全是真实的布满尘土的档案,但是,从这些垂死的档案的字里行间,一种充满激情的思想腾空而起(《规训与惩罚》);有些书是如此地奇诡和迥异,仿佛在一个无人经过的荒漠中发出狄奥尼索斯式的被压抑的浪漫呐喊(《疯癫史》);有一些书如此地条分缕析,但又是如此艰深晦涩,这两种对峙的决不妥协的风格引诱出一种甜蜜的折磨(《词与物》);有一些书如此地平静和庄重,但又如此地充满着内在紧张,犹如波澜在平静的大海底下涌动(《快感的运用》)。”
汪民安导演纪录片《米歇尔·福柯》收集了福柯生前的大量访谈视频,并采访了诸多有影响的福柯研究学者,系统地展示了福柯的总体思想。这是一部实验性的哲学纪录片,也可以称为“论文纪录片”。它旨在让哲学开口说话,让思想获得一种可见性形象。人们能在福柯布道式的宣讲,诚恳的坦白,角斗般的讨论中,也能在众多学者对福柯的精彩阐释中,感受到福柯的哲学和人格魅力。
被叫停的北京独立影像展最终在纽约“复活”
《没有电影的电影节》放映结束后的问答环节。左起分别是电影人黄骥、翻译Connie Ka、电影人王我、活动组织者史杰鹏、钱盈和谢枫
8月19日晚,纪录片《没有电影的电影节》在纽约哈林区梅索斯纪录片中心(Maysles Documentary Center)的影院进行了首映。这部反映去年夏天第11届北京独立影像展事件全貌的作品,由众多艺术家、独立电影人、活动组织者和参与者所提供的影像素材共同组成,电影人王我进行剪辑整理,直到放映当天才匆匆完成最后的调试。其成片时间距离去年的事件发生刚好相隔一年。
这也是题为“边缘影像:2012-14北京独立影像展最佳作品”系列展映活动中的第10场放映。刚过去的8月20日,纽约亚洲协会中展映了组织者之一的史杰鹏和Libbie Cohn合作的影片《人民公园》。至此,这次持续时长1个多月的活动已经过半,剩下的8场放映将在纽约亚洲协会、美国华人博物馆和Union Docs等处陆续举行,直到9月13日。
活动的三位组织者钱盈(Karin Chien)、谢枫(Shelly Kraicer)和史杰鹏(J. P.Sniadecki)各自分别有着制片人、影评人和导演的身份,他们对独立电影,尤其是中国的独立电影有着长期的观察、研究和参与。在去年8月北京独立影像展被叫停之后,他们立即打算将这些影片带来纽约以示支持和声援。此外,三人还在今年7月7日发起网络筹款,在短短一个月内,活动共收到264位支持者总计近1.45万美元的款项,以用于邀请部分独立电影人来纽约参加放映的路费,以及活动相关宣传品的印刷制作等费用。
北京独立影像展由栗宪庭电影基金主办,创始于2006年,近年来已发展成为中国一个较具影响力的独立影像展,但该影像展的发展也吸引了当局的注意。2012年,在宋庄举行的独立影像展在开幕仅3小时后便被当局拉闸断电,观众被驱散。去年,影像展仍然举行,但在开幕前夕被当局叫停,之后其宋庄的办公所在地遭到断水断电,执法者强行进入带走了电脑、文件和电影资料,甚至在交涉中发生了肢体冲撞等一系列事件。这其中牵涉到自由表达、政府审查和公共活动的组织等敏感问题,因而难以避免地陷入重重纷争之中。
在去年北京独立影像展被迫中断后,北京电影学院教授郝建在接受采访时表示,这就像哈维尔所说的“后极权社会由恐惧感维持”:“在我看来,中国官方统治者也是处在极度的恐惧状态中……它对任何的风吹草动,对任何人群的聚集都是心怀恐惧,因为它不知道这些人会做什么、说什么。拿官方的话来说就是‘要将其扼杀在萌芽中’。” 因此“被禁作品”、“中国不想让你看到的电影”等措辞,自然成为了大部分当地媒体对此次展映进行报道的标题。
尽管与第11届北京独立影像展被叫停的事件密切相关,这次纽约的展映却并非对前者的直接挪移或复制,在北京独立影像展艺术总监王宏伟的建议之下,精选了过去三年参展过的优秀作品。除了艾未未的《平安乐清》、胡杰的《星火》等政治类题材,还包括了大量的纪录片(如邹雪平的《吃饱的村子》等)、实验艺术电影(如陈轴的《我不不不是陈轴》等)、女性导演作品(如文慧的《听三奶奶讲过去的故事》等)和动画短片(如白斌的《猎人与骷髅怪》等)等多种形式和门类。在全部29部参展影片中,有至少10部在此前获得过各类奖项,确实可谓中国独立电影中的“最佳作品”,也向纽约的观众提供了一次较为全面的呈现。
组织者之一的谢枫表示:“我最初对作品的选择并不完全出于政治因素的考虑,而是因为这些作品本身用特别的方式展现出了中国艺术家和电影人们非常美妙的创造力,他们用作品呼应了当下快速变化的中国。”“新的艺术形式”,而非政治题材的表达,是谢枫从这些中国电影中所看到的最大闪光点。《纽约时报》的文章也认为,许多体制外的创作“并不一定涉及到政府认为的敏感话题”。
电影导演史杰鹏有两部自己的创作也在这次展映之中。其中2013年的《玉门》与中国电影人黄香、徐若涛合作,作品介于真实和虚构之间的影像语言使其夺得了当年影像展的实验创新奖。史杰鹏仍然记得自己2008年初到北京的感受:“我当时觉得就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家人和归属。这些中国独立电影人并不受到商业的驱动,也不是为了个人的安全感而进行创作,他们是在探索。”
王我则谈到了影像展在跨文化交流方面的贡献:“有一点很好就是影像展常设有其他国家作品展映的单元,例如意大利、比利时、日本等等。影展的工作人员会很专业地翻译字幕,包括很多像是非洲或菲律宾等小语种地区的电影。平时看到的机会就少,也很少人去做这方面的工作。”文化的交流,或许正是北京独立影像展以及此次纽约展映等活动所希望促成和坚持的。
独立电影遭到边缘化或是排挤并非只在中国发生。谢枫坦言东西方各有其艰辛之处:“在东方有政治审查,西方则是商业审查。拿中国来举例,与功夫片或是章子怡等明星参演的电影相比,成本低、预算紧的独立电影作品更难有机会在除了艺术节之外的活动上被看见。”
尽管受众少,但独立电影在许多国家都有各自的推广渠道和发布平台。艺术院线是较为常见的专门机构之一。而与美术馆进行协作也渐渐成为一种更加有效的方式:纽约的影像博物馆(Museum of the Moving Image)就在今年4月举行了台湾导演蔡明亮作品的专题展,用博物馆的眼光和策展补充了影院的语境,也将艺术电影带给更多观众。
或许,独立电影在今天的遭遇也只是进程中的一个必经阶段。人们对陌生事物的排斥与否定也是独立电影发展过程中的瓶颈之一。在《没有电影的电影节》一片中,影像展主办者和电影基金创始人栗宪庭对着镜头聊到自己过往的经历:80年代时抽象艺术曾经一度被视为禁忌,后来大家才慢慢接受;之后当代艺术又成了禁忌,可现在也都为人所熟悉了。说起未来的计划,钱盈表示接下来的6个月将带着这些中国独立电影在北美进行巡展。而在宋庄,第12届北京独立影像展开幕在即。
《风从海上来》是由林坚慧导演,林旭坚担任监制及编剧的表现温岭城市风貌及民俗文化的承担着城市宣传功能的一部微电影。影片以诗意唯美的镜头影像,展现了具有地域特色的风土人情,拥有浓厚的人文气息。制作团队借此,表达自己对故乡的热爱之情。
丝棉缠绵,正蓬鬆扩张的,不只是棉花,还有整个中国。
硬铁路串起软棉花生产线,从边城棉田到城市加工厂,一粒新疆的棉花种子如何成为美国时尚舞台上正伸缩跃蹬的牛仔裤?纪录片视线紧贴产业链,第一线直击,由棉花的种植、採摘、纺织、製衣,而至销售出口,目睹中国棉花产业之全貌,直探棉花覆盖下各式产业相关人士生活,无论棉农、纺织女工、中盘商、大宗出口。棉花活儿从来不简单,指上柔软蓬鬆,日子要怎麽硬挺才能过去,一团棉花揉出千百种生活型态,耗时八年,银幕上呈现今日中国棉花史,也是一页农工生活史。
「在中国,与棉花这条生产链相关的人数以千万计,我们解读棉花,也想从中解读『中国製造』之于中国普通人的意义。」──周浩
本片为独立纪录片导演蒋能杰留守儿童三部曲的第二部,另外两部分别为《路》和《加一》,蒋能杰致力于用影像关注社会,用镜头呼吁更多人关注留守儿童,重视乡村教育。
本片荣获第三届 凤凰视频纪录片大奖 最佳纪录长片奖、法兰克福影展 一等奖。
2009年:首次走进村小,镜头记录临时学校的22个学生(其中17个为
留守儿童),同时关注村小艰难申请重建。
2010年:重建后的村小调来张老师教两个班,代课十几年的张老师老
为转正问题烦心和奔波,跟拍的留守儿童的学习、心理、生活也面临
着种种问题。
2011年:代课的 张老师因种种不满,已离开村小,跟拍的孩子们面临
的问题愈加严重。
2012年:由于媒体的力量,村小的物质条件有所改变,但好像无力改
善更多。
2013年:留守儿童生活看是没什么变化,其实在悄悄变化着。
2014年:又是一年春节,而跟拍的留守儿童家庭 …… 。
2009: First glance at the village school, in which the lives of 22 students including 17 left-behind children, together with the unsmooth application of the school’s reconstruction, were focused on.
2010: Teacher Zhang, a supply teacher with more than 10 years teaching experience, was assigned to the reconstructed school. While in charge of two classes, he was concerned about, and striving for the obtainment of permanent teaching status. Meanwhile, folks began to doubt on the quality of the school buildings, as the left-behind children were facing numerous problems in life, study and emotion.
2011: Mr. Zhang left the school out of dissatisfaction. After he left, the problems those left-behind children were confronting with became more serious.
2012: Thanks to the media, the material condition of the village school began to turn around. However, it still had a long way to go.
2013: The situation of those left-behind children seems unchanged, but it turned out to get changed day by day.
2014:As another Spring Festival comes, what is going on in those left-behind families?
這是一個關於一群拾荒者在北京的故事,他們試圖從被廢棄物包圍的城市中尋找自己的生活。距離鳥巢國家體育場三公里外,是與城市風景截然不同的樣貌:約三萬多來自河南的移民住在那裏,透過手機和賣廢品為生。而在2015年,「廢城」即將被拆除…
"It is a story about waste and recycling, not only recycling waste, but life, as well as the logic of the villages and cities.
3 km away from the Nestle, National Stadium, there is a place completely different from the urban scenery. About 30,000 migrants from Henan province live here and make a living by collecting and selling waste.
Xu came to the ‘waste city’ 20years ago. He began as a construction worker, but now he is a millionaire. Liu came here 10years ago, he and his family collect and sell the used wood. The Wang sisters, 10 years old, daughters of freight yard workers, They were born in waste city and grow up here……In 2013, the waste city is going to be demolished…"
获奖情况:
2016年 入圍FIRST青年電影展
2016年 入圍香港華語紀錄片節 最佳紀錄長片
2016年 入圍廣州紀錄片大會 金紅棉評優
2016年 入圍華語青年影像論壇
2016年 入圍日本綠色影像電影節
2015年 入圍國際華人紀錄片影展
《上访》是中国新锐导演赵亮拍摄的一组纪录片,于2009年5月30日上映。赵亮自1996年开始拍摄这部纪录片,因对上访人的状态感兴趣而拍摄,其后坚持了12年,直到北京奥运会后才完成拍摄。国际版(在戛纳电影节上播放的版本),片长124分钟。
今年卓别林亚洲电影人士艺术成就大奖的获得者是田壮壮导演,作为第五代导演的代表人物之一,跟其他的大导演相比,壮壮导演身上总是蒙有一层神秘的滤镜,或许是因为他的作品,或许是因为他的经历。
今天,我们请他亲自来讲述,他和电影的故事。
2013年,中央电视台前资深记者柴静外出采访期间得知自己怀孕的消息。然而作为母亲的喜悦很快被女儿良性肿瘤的诊断结果所冲淡,虽然小天使的手术顺利完成,但她似乎开始为无时不在的雾霾污染担忧起来。紧闭的门窗无法锁住孩子渴望在蓝天白云下奔跑的悸动之心,无奈隐形的杀手时时刻刻都在 摧残人们的健康乃至生命。“我不是多怕死,我只是不想那么活。”抱持着这样的想法,柴静对雾霾的成因、组成以及引发的严重后果展开调查。我们才知道,原来2004年被人们当作雾的东西就已经是霾了。原来主要组成物质苯并a芘竟超标14倍之多。原来60%的雾霾污染物来自燃煤、燃油及其复合体。原来国家法律法规中竟有着如此多的漏洞。原来金钱利益的驱使下人类可以如此肆无忌惮拿着自身乃至子孙的性命开玩笑。
穹顶之下,你我无法逃离,却也并非没有办法……
2015年 荣获 最第四届凤凰纪录片盛典 最佳提名奖,提名最佳传播价值奖。
2016年 荣获 厦门双栖影展 最佳纪录短片奖 ,想观看全片的可联系导演版权方微信:1714371600 (QQ )
该片是2013年纪录片《龙老一生》的续集,也是纪录片导演蒋能杰发起的抗战老兵系列纪录片中的一部。
龙运松:一名普通的中国远征军老兵,一直默默生活,不愿谈及英勇往事。龙老在耄耋之年,面对着镜头回顾自己一生;抓壮丁参军、转战南北、妻子另嫁、松山战役、接收日本投降等。
而今, 当年英雄疾病缠身,晚年落寞,老无所依,一直不明白,当年就是抗日了,怎么就成了反革命和兵痞了,还想着晚年能得到国家的认可,2014年龙老归队,而葬礼的悼词让我们反思。
A veteran, Mr. Long’s life was full of legend. Yet, he lived his life in silence and never told others about his experience in the battlefield. There were many scars on his body and he got three shots only in the Songshan Battle. One of them went through between the bones and the scar had been apparently seen so far.
Mr. Long went to the battlefield in the year he got married, where he received a letter from his wife. It read,” I’m going to remarry, may I get your approval?” Later on, Jiang Kai Sing was defeated and asked them to go to Taiwan together. Mr. Long refused,” No, I haven’t seen my parents for years.” However, when he got back to his hometown, his parents passed away soon and his wife had got remarried for two years. After that, he never got married again and lived his whole life in loneliness.
Mr. Long was defined as a bad guy or solider riffraff during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period. Afterwards, when people asked him about his experience in the battlefield, he got scared as political investigation came to his mind immediately. “I’ve explained everything in those years, why you’ve come to ask me again? I’ve explained so many times.” To get rehabilitated, he kept visiting leaders of relevant institutions. All his family persuaded him not to do so, because “You’re the Kuomintang’s solider.”
He was getting worse and worse with severe stomach problems, no care from children and high medical fees. He said,” I can’t get cured. If I don’t die this year, I’ll die next year. There’s no point living for a few more years. I’d better die today and I don’t want to be human being next life. It’s too tough.”
Only until 2013, the national Ministry of Civil Affairs announced official documents to rehabilitate the anti-war soldiers. Meanwhile, the ministry promised that there were funds to deal with difficulties in their old ages. When Mr. Long heard this, he could not conceal his excitement with trembling all over. He kept asking,” Is it for real?” However, he had passed away before he received the pension. In Mr. Long’s funeral, a villager announced the memorial speech loudly, which drew us into deep thought……